当年的报纸杂志也好,今天的移动互联网也好,媒介技术革命,天然地倾向于一种,青年的叛逆文化的。
当年的叛逆文化是,非圣非古,博古非圣,今天的叛逆文化,就变得更加的多元化。前段时间,我听说现在居然连明正德皇帝朱厚照都有很多小迷妹,这个事情让我非常地震惊。
包括前阵子,我看到一个推送的视频,讲正德皇帝豹房的事情,形容他多么的腐败,竟然底下主流的评论,说正德皇帝是一个被误解的皇帝,是一个被诋毁的皇帝,这也让我觉得非常意外。
后来我跟潘妮妮老师聊到过,因为她也研究流行文化,她就跟我讲,说你都不知道,朱厚照现在已经成为了各种耽美小说的男主了,听罢此言我非常的震惊,合着是不是他跟刘瑾还有耽美爱情故事?豹房是不是一个男男场所?
网上的耽美小说真的可能就是这么编的,它本身带有很强的青年叛逆,但是不像西方人玩的那么开,比方说美国大学,普遍流行的嗑药大麻,包括他的跨性别之类的,其实都是作为一种青年叛逆出来的。你不去抽点大麻嗑个药,或者你不搞一些性别认同的东西,你这个人就会被人笑话为土老帽。
对于我们今天来讲,一个叛逆的文化,恰恰是被上一代的叛逆青年嗤之以鼻的主流价值,比方说苏联,比方说我党的光荣的革命斗争史,上一代青年把它排斥掉,反而我们今天把它作为一种叛逆文化捡起来,这是一个负负得正了。
展开剩余65%大概在十几年前,当时有个SC论坛,工业党其实最初是SC论坛兴起的,那个时候七字党同时兴起,居然还有一个阉党群。
阉党群之所以存在,重点不在于他是个阉人,而在于他的对立面,是东林党和袁崇焕,换句话说,阉党是江南大儒的对立面,江南大儒象征着的是那种高高在上的、优雅的、文质彬彬的、满嘴为民请命、满嘴仁义道德、为天天下苍生代言的,但本质上却是高度精英化、高度利己的,所谓的高级人士,是不是很像今天的公知。
所以说阉党作为公知的对立面,跟我们当年的工业党诞生是有很大的关系的,今天我们会发现,居然连魏忠贤都成为了网庙十哲之一。
讲到这个东西,我们就能自动带入入关学的基本逻辑了。从整体结构来讲,入关学实际上是一个通关游戏,它既有可能是一个角色扮演,也有可能是纪实战略,反正它的整体结构,是一关一关过,越到后面,敌我双方爆出的特色兵种越多,比如什么白甲巴亚拉勇士之类的,最后一关是大Boss美帝。
整个入关学给大家留下最深的印象是“入关后自有大儒为我辩经”,这个话几乎已经成为一个朝语了。但我们都知道事实上不可能“自有大儒为我辩经”的,你硬实力发展快,软实力跟不上,只可能会出现越来越多的所谓的江南大儒出来骂你。但是这句话,一下子就把江南大儒的整体形象给描绘出来了。
所谓的网庙十哲魏忠贤,包括当年自称阉党群的那些人,本身是反潮流或者主流的,那些所谓的自由派公知占据的文化话语权,是作为一种亚文化出现,但对我们中国来讲比较有意思的是,亚文化恰恰是当年的主流文化。
我原来一直不理解一个现象,在学术界里,现代新儒家它是有特指的,就是指那些所谓的,海外或者港台的新儒家,而这些人,恰恰是我们最讨厌的人。因为当年其实是他们拿着中情局和美国新闻署的钱,胡乱搞附会,一副中华正统在呆湾,中华正统在香港,中华正统在新加皮,中华正统是美国自由主义……那个样子。
我们在网上居然会被称为现代新儒家,我原来一直不懂这是为什么?后来潘妮妮老师提醒我,在网络的键政圈,新儒家其实是作为工业党的反义词来考虑的。合着我成江南大儒了!
所以这种思维方式,它一方面是键政圈的思维方式,另外一方面,跟我们的思政教育有直接的关系。我们的思政教育,就是中学的政治教科书体系和历史教科书体系,它是一种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,比如唯心和唯物,宗教和科学,迷信和理性,专制和民主,小农经济与工业化的二元对立。对它来讲,那是一个线性叙事的方式,从宗教等于一切,科学等于零,进化到科学等于一切,宗教等于零,现代一定是跟宗教对立的,小农一定是跟工业对立的,但是你真正进入到具体领域,你会发现其实并不是那么简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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